第75章 一盘死棋可以走活了_明末我真没想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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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一盘死棋可以走活了

  第75章一盘死棋可以走活了

  第074章

  莱阳县,双山张家村,张家祖宅。

  陈国栋正冷着脸,拿着布擦拭着一柄唐直刀。

  在他面前躺着一具身穿华服的男性尸体,尸体的脑袋滚落在三丈之外的地板上,从脑袋上的神情,可以看出他非常惶恐。

  就在陈国栋带着宁海军新兵冲进张家老宅,将张氏四房重要成员抓住。张氏虽然是在张梦鲤时代开始崛起,但是张梦鲤却是十代,张怀仁的父亲则是十一代。张梦鲤是嘉靖三十五年丙辰科进士,二甲五十七名,他的长子张嗣诚则是万历二十三年乙未科进士二甲三十九名。

  一门父子两进士,一时间被传为佳话。考进士可比后世考大学难得太多了,不是一个难度级别的。三年一考,一次性三甲录取三百多人。大明人口上亿,差不多是一百万中取一个。

  张氏四房中,张梦鲤这一房最显赫,也是长房。其他各房之中,只有三房混得不错。

  就在宁海军把张家的主要人员集中在大院里的时候,陈国栋还没有来得及审问程世杰的下落。突然间一名劈头散发的妇女突然冲出来,朝着其中一名被俘虏青年男子冲去,妇女手中还拿着一柄拆开的剪刀。

  宁海军士兵进攻张氏祖宅,拿下这些人质,主要目的是换回程世杰,自然不会让这名妇女直接杀了张氏的人。

  两名宁海军士兵拦住这名妇女,这才发现妇女其实是一个少女,看着非常狼狈,实际上年龄不大。

  陈国栋下意识的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杀他?”

  妇女,不少女像一头愤怒的雌豹:“奴要报仇!”

  经过一阵痛诉,陈国栋这才知道,少女名叫单柔,本是外地江湖卖艺的江湖人士。河南人,一个月随着当班主的父亲,带着十三岁四妹单小侠。以及十几个师兄弟来到张家村,见张家村繁华,就开场卖艺。

  单小侠从小练的肉骨功,整个身体柔韧性极佳,可以轻松将身体缩成一团,钻进一个瓮中。随着音乐的悠扬声,单小侠会从翁中钻出来,翩翩起舞。就在第一次表演的时候,四房张四公子张怀良看中了单小侠。

  就硬抢了单小侠为妾,单柔的父亲和单柔的师兄弟想救出单小侠,结果被张家家丁发现,连张氏老宅都没有进去。单柔的父亲当时被打伤了,只想养着身体,莱阳县城告官,还没有去县城。

  噩耗就传来了,别看单小侠年龄小,却性子刚烈,在张怀良想要强占单小柔的身子时,单小侠誓死不从,加上单小侠身上有功夫,这个被酒色掏空的张怀良反而没有得手。不过他有的是办法,就前让人将单小侠关于地牢,饿了几天。

  单小侠手脚发软,四脚无力,就被张怀良强占了身子,单小侠用手抓花了张怀良的脸,并且趁着张怀良提裤子的时候,对他的子孙根踢了一脚。只是单小柔被饿得没有力气,这一脚不够大,没有将张怀良废掉。

  不过,单小侠的行为却成功激起了张怀良的兽性,他让人将单小侠四肢打断,装进一个瓮里,然后在瓮下面升火,将单小侠活活煮死。

  这些不算完事,张怀良还将单小侠的尸体挖去双眼,剥得赤条条的,挂在村口示众。

  单柔的父亲去莱阳县城告官,但是莱阳张氏的势力太大,莱阳县城根本就不孱受理此案,看着闺女惨死,单柔的父亲告官无门,报仇无望,只好去趁着夜色,将单小侠的尸体解下来,准备安葬。

  然而,乡勇发现后,朝着单柔的父亲以及十一名师兄弟放箭,十二人当场被射杀,随后乡勇将尸体以及单小侠的尸体扔在清河里。

  单柔诉说完自己悲惨的遭遇,陈国栋道:“张家这么多人,少一个应该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

  程石愤愤的道:“就算将来义父知道了,也会理解你的!”

  “那就……”

  陈国栋出刀,连续砍了张怀良三十多刀,最后才一刀斩下他的头颅。

  “救命啊……”

  一人上凄厉的女人惨叫声从后院方向传来。

  陈国栋循声望去:“怎么回事?快过去看看!”

  很快,陈国栋和程石来到后内院发出惨叫的方向,里面传来妇女人的惨叫声,更伴随着宁海军士兵肆无忌惮的笑声。

  陈国栋也听过传闻,张怀仁他爹张嗣诚有十七房小妾,其中十六夫人、十七夫人无一不是人间绝色。更为关键的是非常年轻。

  “咚……”

  陈国栋一脚踹开房间的木门,只见轩敞的屋室里,一名身材妖娆的女子,一身亵衣,正爬在房梁上,几名宁海军士兵,搭着人梯,正准备抓这名女子。

  有认识女子的张家家丁,赶紧道:“是十六夫人!”

  张嗣诚第十六房小妾,是花旦出身,在宁海军冲进张氏祖宅的时候,她正在沐浴。宁海军士兵抓张氏的家人,主要是从外往里抓,只要出来逃跑,那肯定一抓一个准,如果是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反而可以躲一阵子。

  张氏祖宅比后世的乔家大院规模更大,拥有二十四栋大院,七十二栋小院组建成,里面拥有五六百间房屋,想要搜查完,还真需要一定的时间。

  十六夫人听到外面传阵阵喧哗的声音,其实也没有放在心上,她还以为又处罚哪个不开眼的奴仆呢。

  张氏对家丁、仆从和丫鬟异常苛刻,稍有差池,就会被抓起来打板子,这可不是单独处罚,而是集中所有的家丁、仆从以及丫鬟,以儆效尤。

  等十六夫人洗完澡,穿着亵衣,还没有完全穿好衣服的时候,宁海军的士兵搜到了这里,他们新兵几乎大都是东江军的老兵,也可以说是和尚军,哪里见过大户人家的妻妾?

  特别是十六夫人刚刚沐浴完,一身亵衣,别说没有见过世面的宁海军普通士兵,就连程石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直了。

  几名见色起义的宁海军士兵就一拥而上,只不过,十六夫人情急之下,超常发挥,居然沿着卧室的床,爬向了房梁。

  不过房梁虽然高了些,面对宁海军士兵的人梯,还是可以上去的,也只是这些士兵不想要十六夫人小命,要不然,长枪一刺,弩箭一射……

  “啊……”

  十六夫人从房梁上跌落下来,精虫上脑的几名士兵,根本就没有发现此时陈国栋已经来了。

  其中一名大黄牙,伸手抱住十六夫人。

  “住手!”

  在这个时刻,陈国栋的命令已经没有人听了。

  陈国栋气得挥刀砍向这几名宁海军士兵。

  “扑哧扑哧……”

  毫无防备的几名宁海军士兵被陈国栋砍倒在地上,鲜血溅了十六夫人一身,十六夫人吓得就昏迷了。

  陈国栋对见色起义的宁海军士兵痛下杀手,也是坚决地执行程世杰的命令。

  早在程世杰制定军纪的时候,侮辱妇人是必死条款,哪怕是土匪犯了花案,在投降后,一样会被处决。

  这不是程世杰有心理洁癖,也不是他要当圣母,而是这个口子绝对不开,他只要敢开这条口子,宁海军就会变成一支禽兽之军。

  陈国栋杀了四名违反军纪的士兵,总算稳住了局势。

  直到现在宁海军前总领在莱阳五了四名士兵,缺没有一名是被敌人杀死的,四人被处决的,一人意外死亡。

  随着宁海军占领了张氏,开始针对张氏祖宅里的财产进行清点。

  当一间间仓库被打开后,发现里面堆积如山的粮食,一箱箱的银子,一麻袋一麻袋的铜钱,还有牲口家禽。

  宁海军士兵占着张氏老宅,一大批张氏家丁过来帮忙,经过半天的清点,宁海军在张家村张氏老宅里的缴获,初步清点了出来。

  张家祖宅里共计存放着粮食十九万石六千三百多石粮食,其中十三万石是新收的麦子,两万余石大豆,八千余石大米,还有各种杂粮。

  按照张氏一族六百余人,就算每人每年吃十石,也要吃上三十多年。

  当然,张氏还有不少婴儿、老人,妇孺,他们根本就吃不了十石粮食,至于缴获的布帛,足足三万余匹各种布。

  “那他妈的,这个张家真有钱!”

  “都是黑心钱!”

  负责统计的文书,其实是张家的西席先生,名叫林续宗。在宁海军冲进张家祖的时候,他就知道莱阳张氏完了。

  当然,林续宗这个秀才以为是孙元化动的手,派出军队直接缉拿张氏族人。

  破家县令,灭门府尹。

  因为灭一族,这样的权力需要皇帝首肯,知府虽然也有上奏折的权力,不过大明一百八十八知府,有远近亲疏。孙元化有这个权力,可以不经六部,直接将奏折递到内阁。这是巡抚的权力,而且内阁也不能阻拦,巡抚身为都察院的大佬,有权力弹劾内阁大臣。

  巡抚在明朝是京官。

  林续宗在第一时间就决定换一个东家,他倒是没有对武官歧视,反而认为可以通过这次事件,搭上巡抚衙门的线,趁机混一个出身。

  林续宗第一时间投诚,陈国栋就给了他带着张家账房先生,在宁海军将士的监视下,展开钱财统计工作。

  林续宗将缴获的物资统计薄,交给了陈国栋:“陈将军,统计结果出来了。”

  陈国栋看了看数字,目瞪口呆:“张家有这么多银子?”

  “这其实不是张家的所有财富,他们的财富大头,其实是……!”

  “那是什么?”

  “地!”

  林续宗笑道:“莱阳县超过四成的土地是张氏所占有的,他们家里有七十多万亩良田,还有不少为了避税,投效的田地,算起来超过百万亩!”

  陈国栋也是知道田地的价格,这些地可以值上千万两银子。

  林续宗接着道:“张家还在莱阳、登州、莱州、青州、济南、东昌,南京和京城,拥有三百五十多间店铺,他们家里有佃户六万余户,将近三十万人!”

  程石惊讶的道:“哎呀,这张家可比土匪有钱多了!”

  “土匪算个屁啊!”

  林续宗道:“土匪杀人用刀,张家杀人则用权,能一样吗?”

  陈国栋看了看账薄,扔给林续宗。

  “你说吧!”

  林续宗想来,这个陈国栋应该是不识字,于是介绍道:“张家银库的银子,共有一千两百五十枚银锭,这是最近一个月内重铸造的,共计六万两千五百两,每一枚银锭上都镌刻了张氏的铭文,散碎银子共计一万七千九百余两,铜钱来不及数,我们直接称了重,共有三百多万钱!”

  明朝一文钱就是三点七二克,三百多万就是十一吨多铜钱,十一吨多铜钱听上去很多,按照一比一千兑换,只相当于三千多两银子。

  林续宗带着陈国栋进入银库里,偌大的银库里堆放着一颗颗硕大的不规则物体,有的黑乎乎的,也有的银光灿灿。

  “这不会都是银子吧?”

  林续宗笑道:“都是银子,这些黑乎乎的没奈何都有些年头了,这才是张家的大头!”

  “这是什么?”

  “没奈何,银冬瓜。小的六百斤,大的九百斤,最大的有一千多斤。足足五十七颗,这些银子,少说也有六七十万两银子,没有办法称重,只能估算,如果陈将军给林某时间,林某可以从他们的账里找到具体数字。”

  “林先生,您不用查了!”

  一名年老的账房先生怯怯的道:“小老儿知道,这些没奈何,共计四万四千六百斤,约合七十万四千九百六十两。当然,年头多了,这些银子需要刨除火耗,但是绝对超过七十万两银子!”

  程石瞠目结舌。

  陈国栋目瞪口呆:“这……”

  程石道:“陈大哥,现在咱们怎么把银子运回去?”

  林续宗道:“有两种办法,要么把这些银子重新融掉,铸造成银锭,五十两或一百两都行,要么把这些银库的大门拆掉,直接装车。”

  “问道是,我们没有这么多大车!”

  “是啊,东西太多了!”

  摆在宁海军前总领部面前的难题是,他们的缴获物资实在太多了,光粮食就将近二十万石,哪怕一辆大车可以拉十五六石,那也需要一万两千六百多辆大车。

  除了粮食之外,七万多两银子,外加五十七颗没奈何,就需要五六十辆大车,如果算上铜钱,还有三万多匹布,棉花也有二十多万斤,加起来这些东西需要一万三四千大车才能运走。

  这么多大车,别说张家村里没有,宁海军同样也没有。

  原本张氏种了四万多亩的棉花,只是非常可惜,卖掉了一部分,现在只剩这些了,否则宁海军上下再也不用缺衣服穿了。

  “其实也不难,张氏把粮食放在他们老宅的粮仓,因为这些粮仓距离码头特别近,只有六百多步。”

  林续宗道:“将军可以征集漕运船。另外这其实只是张家的一部分,他们在双山还有两个田庄,田庄里有粮仓!”

  想想也是,一个拥有七十多万亩田地的良田的庞大家族,一年的粮食收入非常可观。

  据明末清初桐乡的经营地主张履祥在《补农书》中所说:“田极熟,米三石,春花一石半,然间有之。大允共三石为常耳。”张氏所说上熟之田,是稻谷“三石”,“春花一石半”。

  当然这是指南方,山东属于北方,在明末受小冰河天气影响严重,已经不能再一年两种,种麦子的产量是一石。

  一年可以收粮七十多万石,莱阳张氏的地租与佃户对相半分。也就是百分之五十,一年可收粮三十多万石。

  陈国栋咬咬牙道:“就地雇佣百姓,愿意帮助咱们干活的,咱们给粮食,有牲口的,顶一个人,有大车的也顶一个人,一个人石粮食,我就不相信了,还找不到人!”

  陈国栋将招募百姓的条件公布出去:“一个人一石粮食,如果自己大车,连人带车,一天就是两石粮食,如果有牛或马,带着大车,那就是

  就在张家村的草市集外,宁海军士兵正在战场上打扫战场,宁海军是一支过惯了苦日子的人,这些新兵大都是东江军将士出身,他们更苦。

  打扫起战场上,那是真狠。

  所有的尸体,把衣服全部扒光,仅有一件内衣,遮蔽身体,留给他们最后的体面,至于破烂的刀剑、破碎的铠甲,就连乡勇残留的身体内的铅块,也要回收走,重铸成铅弹,以备后续使用。

  甚至有人掰开尸体的大嘴,看看有没有镶嵌金牙,如果有的话,那金牙也要扣下来,至于那些被打成筛子的棉衣,也拔下来。

  他们这些宁海军将士不嫌脏,拿回去洗洗,晒干了,还可以做成棉鞋,穿在脚上照样暖和。

  只不过现在天气寒冷,加上又下起了雨,让打扫战场的工作变得无比艰难。

  “停止打扫战场!”

  “啥?为什么不打扫了!”

  “对啊,咱们守备大人向来都说,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不打扫了,咱们不要了,好东西太多了,好东西都拉不完,这些破烂还要了做甚!”

  “就是,有馒头谁还吃窝窝头啊!”

  陈国栋在得知张家在双山还有其他粮库,自然不可能留下,又分出三个哨,分别去抢占粮仓。

  粮食,这是一切。有了粮食,程世杰可以进一步扩充兵马,兵马越多,可以占的地盘更大。

  就在陈国栋抢占莱阳张氏的粮仓时,程世杰也再次走进孙元化的书房,如果程世杰知道陈国栋在莱阳张氏的收获,一定会感慨。

  孙元化这个巡抚,与莱阳张氏比起来,就是一个穷鬼。

  巡抚衙门其实也有钱,银子还不少,足足有十二万两之多,其中还有五万余枚是银圆,这些银圆非常庞杂,有荷兰马剑银币,也有西班牙鹰币,也有盾牌币,但是非常可惜,这种银币没有收藏价值。

  因为存世量太大,超过一银币,一块银币在网上售卖一百二到一百八十块钱之间,当然,程世杰也不会对孙元化客气。

  他走进书房后,孙元化就像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程世杰也不着急,也不管孙元化听或不听,直接像唐僧念经一样,将他在得知孙元化身体有恙,在关切之下,他找遍了宁海城,找到了一个存世古方,找到药,就迫不急待地来登州城。

  结果,刚刚准备回去的时候,被孙元化亲信孙福诱骗到了巡抚衙门东跨院,东偏院内,结果一张大渔网就当头置了过来。

  等程世杰醒来,已经是今天了,被关了五天,水米未进,又冷又饿,就捡了一条命,五天没有吃饭,程世杰自己都饿的脱了形。

  孙元化实在忍不住了,这才正视程世杰。

  孙元化发现程世杰果然是又精减了几分,更为关键的是,程世杰虽然披着熊皮袍子,却穿着单衣。

  此时的孙元化已经清楚了,这场兵变,程世杰也是殃及池鱼,可问题是,他孙元化是堂堂从二品巡抚。在明朝,文官一品,基本都是虚衔,正二品是天花板了。

  堂堂二品大员被自己的属下抓了起来,关进杂物房三天。

  他也要脸。

  程世杰看着孙元化依旧保持沉默,摆摆手道:“来人,上一个火锅!”

  这个铜火锅有些后世东来顺火锅店的风格,不过火锅更加精致。

  随着火锅端上来,程世杰就调制好酱料,涮着羊肉。

  孙元化,很想吃。

  他自从落海感染了风寒,到现在半个多月了,九死一生,关键是这段时间,他只能喝点粥。

  在一个喝了半个月粥,半个月不食肉味的老人家面前,刷羊肉。

  有比这更损的吗?

  还真有,程世杰感觉火锅的香味不够刺激,让人端着小烤炉进来,然后程世杰就开始当着孙元化的面,烤肉串。

  更加损的是,烤的还是孙元化最喜欢吃的牛肉。

  “滋滋……”

  牛肉串上的油滴在烤箱里,发出滋滋的声音。

  猛烈的香味,刺激着孙元化的鼻子和胃。

  但是,他不想程世杰妥协。

  忍……

  不得不说,孙元化也是一个狠人,居然忍住了。

  然而,就在程世杰得意的时候,孙元化抓起牛肉串,一边吃,一边被烫得呲牙咧嘴。

  不过,孙元化依旧不愿意和程世杰交流。

  程世杰冷笑:“熬夜,谁怕谁?”

  程世杰在后世也需要经过加班,有一次参加国家标准化验收,他为了工作,连续三十九个小时,将近两天两夜没有合眼。

  可惜,好汉不提当年勇。

  程世杰坚持了半夜,不和不觉中睡了过去。

  程世杰是睡着了,可是他发出的呼噜声,却让孙元化想要拿头撞墙。

  不过,他依旧在忍。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程世杰又换了一个方式,随着多次穿越到明末和后世,程世杰现如今可以做到眼泪收发自如。

  于是,程世杰在孙元化面前嚎啕大哭:“抚台大人,您一定要相信我,我是冤枉的……”

  更绝的是,程世杰扑向孙元化,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压在他的身上。

  短短半柱香的时间,孙元化就坚持不住了。

  “程世杰,伱快起来!”

  “不,若是抚台大人不愿谅我,我死也不起来!”

  “你特码死不死……本宪被你压死了!”

  孙元化用力推着程世杰:“你快起来,身为宁海军守备,周围都是你的兵,这样嚎啕大哭,成何体统?”

  “脑袋要没了,要体统何用!”

  “你起来!”

  “不起!”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报告!”

  “进来!”

  “出了什么事?”

  “禀告守备大人,刚刚接到消息,孔有德……”

  “他怎么了?”

  “他反了!”

  前来报讯的士兵道:“昨天夜里,孔有德率领麾下千余精锐,突袭招远城,经过半个时辰的血战,招远失守!”

  “什么?”

  孙元化原本不想向程世杰妥协,他认为程世杰不敢杀他,要不然也不会采取这种让他手段,可问题是孔有德也反了。

  占了招远。

  招远的金矿那可是很多大人物地钱袋子,袋钱子出了问题,徐光启就算当了内阁首辅,也保不住他。

  孙元化孙元化不得不向程世杰妥协,他的小身板,还真扛不住程世杰两百多重的体重,更加无奈的是,还有被褥和程世杰身上的熊皮,让他喘不过气来。然而,现在孔有德反了,目标就是招远金矿。

  然而,孔有德造反却成了压跨孙元化心中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不得不妥协,急忙道:“本宪原谅你了!”

  程世杰听到这话,简直就像喝了蜂蜜水,浑身那个叫通泰。

  宁海军因为乌龙事件,一群棒槌把宁海军这盘棋走向死路。

  程世杰要想改变这种局面,要么直接将错就错,直接造反,可问题是,现在造反其实是太便宜建奴了,他更希望磨尖刀刀忍刃。

  程世杰松了口气,现在这盘棋走活了。

  PS:今天这是第一更七千字,晚上工作要忙,看情吧,老程尽可能的继续破万,拿到爆更徽章。跟大家汇报一下数据,高订367,均订297,距离目标更近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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