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_26_雨过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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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_26

  等吴昆再次发泄完,已是月过中天。

  花香从洞开的墓道涌入,在墓室内轻轻浮动。韩小莹捧着蠕动的腹球,跪伏在酷寒而坚硬的石地上。那只微翘的雪臀原来紧凑凑皎洁无瑕,此时臀缝却敞得无法合拢,中间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rou洞。凄切的伤口凌驾了菊肛边缘,显然撕裂了括约肌。未来纵然愈合,也会导致失禁。

  “韩女侠的bi闲了这么多年,今晚老子让你好好乐乐……”

  吴昆也不管韩小莹是否看得懂,狞笑着比划道。

  韩小莹摇摇摆摆爬了起来,捧着沉甸甸的小腹,随着主人一步步挪出墓道。

  在那双江南女子霜雪般白皙的秀足下,留下了一道耀眼的血迹。

  ************淡淡的月色下,数十名哑仆或立或跪或卧,姿势纷歧,每人身上或多或少都缠着几条怪蛇。吴昆暗数一遍,却发现少了两人。仔细看时,两条巨蟒肚腹又粗又圆,在一旁懒洋洋摆着尾巴。多数是岛上难觅食物,这些巨蟒饥饿难耐,吞了两名哑仆权作裹腹。场中另几条长蛇频频张开巨口,显然也饿得紧了。

  韩小莹子宫内的黑蛇足有十几斤重,走起路来白腻的腹球左摇右摆,举步为艰。吴昆一刀划烂杜胆的裤裆,指了指他胯间那团毛茸茸的yang具,又在韩小莹下体拧了一把,让她用肉穴去伺候杜胆。

  欧阳峰那一杖看似随手施为,实则阴毒之极。杜胆面若金纸,嘴角充满紫黑的血泡,他恶狠狠盯着吴昆,似乎在说:等岛主回来,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吴昆阴阴一笑,比划道:“黄药师算什么工具?他妻子就是被老子活活玩死的!”

  杜胆愣了片晌,突然嗬嗬笑了起来。

  这边韩小莹蹲在杜胆腰上,一手扶着小腹,一手握着软绵绵的rou棒,撅着屁股朝秘处送去。杜胆自忖必无生理,爽性铺开生死,且图一乐。

  勃起的yang具顺利进入肉穴,但韩小莹坐在杜胆身上,却不知道行动。吴昆朝她腹上踢了一脚,抓着她的肩头一提一按。韩小莹痛苦地拧紧眉头,撑着粗笨的身子依样上下套弄。

  杜胆死在临头还不平软,嘴巴一动一动,似乎在骂骂咧咧。一边骂一边还说道:“这个小贱bi**起来真他妈的舒服,乖儿子,这么知道孝敬老子……”

  周围在蛇口下苟延残喘的哑仆一个个眼巴巴望着吴昆,用眼光乞求他能饶自己一命。吴昆不理不睬,眼睛始终盯着两人交合的艳景。

  浑圆的雪臀一起一落,认真地吞吐着笔直的rou棒。此时的韩小莹已经不再是守身如玉的越女剑,而是一个连妓女也不如的玩物,被主人绝不痛惜的扔出来供人玩弄。

  片晌后,鼓胀的小腹蠕动起来,突然间,杜胆满身剧震,象是受了难以名状的痛苦。韩小莹木然睁着双眼,雪臀一沉到底,然后向上抬起。那根rou棒似乎突然粗了许多,将她下体的嫩肉带出拳头大一团。韩小莹撑着地面雪臀用力一翘,只见肉穴赫然探出一个漆黑的蛇头,而杜胆的rou棒则被它牢牢咬在口中。

  韩小莹只觉下体的rou棒长无止境,她弓下腰肢,起劲抬起**。白白的屁股中,一条粗黑的蛇体越拖越长,拉得笔直。接着杜胆一声哑吼,yang具被黑蛇生生咬断。毒素顺着亢奋的血脉流入心脏,眨眼时光,鹰煞已尸横就地。

  垂在股下的黑蛇蓦然一弹,笔直窜入肉穴。韩小莹一声闷哼,挺着下体不住战栗。

  吴昆无声地大笑起来,拎起杜胆的尸身朝最大的一条巨蟒扔去。不等尸身落地,那条蟒蛇更扬口接住,然后蛇口张开到自己四倍的宽度,将杜胆的脑壳一口吞下。

  韩小莹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期待主人的下一下令。她双腿无法合拢,饱受摧残的下体兀自滴着鲜血。那种本该使人痛惜的柔弱,却激起了吴昆施虐的快感,他朝场中剩下的三十多名哑仆指了一圈,让她轮流伺候诸人。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吴昆望着无边无际的花海,一时间忘了自己生在那里。良久,他徐徐想了起来:这是桃花岛。自己是吴昆。被黄药师割哑刺聋,当了岛上一名奴婢。

  场中三十多名哑仆一夜之间便少了一半,剩下的十几人有的昏厥不醒,有的神情凝滞,一副听天由命的容貌。这些哑仆都是巨猾大恶之徒,除了几名会武功的被封了穴道,转动不得之外,其余哑仆都想尽措施试图逃生。可这些无毛牲畜丝绝不通人性,无论他们如何智计百出,只要略一行动,蛇身即是一紧,略有挣扎,不光尸骨无存,连衣帽都成了巨蟒的点心——这些蛇爷爷简直无知得恐怖。

  韩小莹趴在碧绿的青草中,两腿斜斜脱离,那条黑蛇似乎恋上了她湿润的子宫,此时仍盘在她体内,唯有蛇头从股间伸了出来,看上去妖异无比。

  昨夜她用自己刚开苞的肉穴伺候了十余名哑仆,但每次少则十余下,多则百余下,不等她套弄出阳精,那条黑蛇便不耐心的从子宫中窜出。这样一来,她套弄的就成了粗长的蛇身。这一晚,韩小莹就象被数百人**过一般,下体的秘境血肉翻卷,惨不忍睹。

  吴昆刚一靠近,黑蛇便钻回肉穴,玉股间只留下一个血红的rou洞,似乎拳头捅过般又粗又圆。饶是韩小莹身怀武功,这一夜的折磨也要了她半条性命,而眉宇间那层黑气也深了数分。

  韩小莹醒来后,连忙顺从地掰开圆臀,在她意识里,主人只是用她前后两个肉穴,除了让主人**弄之外,自己再没有任何价值。吴昆怕那条蛇出来咬他一口,于是拽着韩小莹的头发,象牵一条母狗般把她牵到一名哑仆身边。

  那名哑仆名叫伍坚,是杜胆的左膀右臂,与吴昆也算是仇深似海。他恐惧地望着吴昆,心里呯呯直跳,却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动了身上的巨蛇。

  也许是韩小莹体内黑蛇的缘故,盘在伍坚身上巨蛇并没有行动。她怔怔拨开蛇体,撕开伍坚的下裳,然后把圆张的秘处套了已往。虽然心里怕得要死,伍坚的yang具照旧在嫩肉的磨擦下硬了起来。等韩小莹套住yin茎,吴昆将她往前一推,使她青蛙般趴在伍坚身上,挺起雪臀。

  肛洞伤口上的血迹已经凝聚,紫黑中,露出几缕肛肉的粉红,衬着两旁白嫩的臀肉,凄艳而又**。肉穴既被堵住,吴昆不再迟疑,托起yang具便捅进后庭。

  伤口一道道乍开,韩小莹前阴后庭同被侵入,子宫内还盘着毒蛇,禁不住痛叫作声。

  吴昆只觉肠道被异物挤扁,紧揪揪煞是好玩,心里暗道:“什么江南七侠,被老子里里外外**了个遍,想怎么玩就他妈怎么玩!”

  他拧住那对粉嫩的**,象要揉烂般狠命揉捏,感受着韩小莹痛苦的痉挛,心里狂笑不已,“莫说是你,就是黄药师的妻子、段皇爷的贵妇我腥刀吴昆也是奸的奸,杀的杀,连西毒都把舞姬送给老子随便玩——玩死了又怎么样?”

  群蛇分成十余处,盘踞在仅存的哑仆周围。一名哑仆被长蛇重新缠到脚,勒得喘不外气来。他越是转动,缠得越紧,到最后身上的骨骼都被勒碎,口鼻间只剩下一口吻。其余哑仆面无人色,反而羡慕起那些死在韩小莹腹下的同伴来。

  正在韩小莹身下的伍坚却不如是想。他yang具被肉穴套住,还未曾抽送,那条的黑蛇已经被吴昆的捣弄惊动。它从子宫内游出来,穿过宫颈,一口咬住伍坚的gui头。

  正被滑腻包裹的rou棒突然被尖锐的蛇牙刺穿,那种突如其来的剧痛,使伍坚毛发尽竖,连哼都哼不出来。眼前韩小莹仙颜的脸庞徐徐模糊,脑中最后想到是一个青色的身影。他突然以为这数十年奴婢很值得迷恋。

  韩小莹两手插进草下的土壤中,起劲挺起腰腹,遭受着吴昆在自己肛洞中粗暴的奸淫。等rou棒脱离,鲜红的肛窦不受控制地滑了出来,软溜溜鼓在臀沟内。

  韩小莹就象一只不知疲倦的蝴蝶一次又一次掰着花瓣,把众哑仆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rou棒一一纳入体内,用自己娇嫩的肉穴夹紧,再让自己子宫内的黑蛇把它们一一咬断。

  一名哑仆的rou棒特别坚韧,黑蛇咬了半天还未咬断。韩小莹一个劲儿向前爬行,直到盘曲的蛇体完全拉出。于是她撑开肉穴,等着黑蛇重新游回来,钻进玉户,才继续朝下一名哑仆爬去。

  吴昆看得呵呵直乐,他原本还想着要收拾三十多名的哑仆的尸身,现在韩小莹卖过bi,让巨蟒一吞了之,又清洁又省事,等黄药师回来,多数化得连骨头都没有了。

  想起黄老邪还会回来,吴昆心里不由一紧,他看了看天色,扭头进了墓室。

  ************墓室内昏暗如故,吴昆点亮了灵前琉璃灯,掀开毡帷。

  棺盖滑开,露出一张珠玉般的玉脸。冯蘅清静的神情宛如恬睡,但她的姿势却与脸上的神情截然不同。

  她两腿弯曲,上身平躺,仰跪在玉棺之中。乌亮的秀发扇状散开,高耸的**因为身体的倾斜而微微下垂,那两只ru头宛如雪中樱桃,艳红醒目。细致的腰身柔软纤美,基础看不出她是流产殒命。十余来年,物换星移,她的容颜却没有丝毫改变,依然是谁人十七岁的名堂少女。

  蜷曲的双膝左右脱离挨在棺侧,玲珑的秀足垫在臀下,似乎还嫌她玉阜挺得不够高,而把她的两手也塞在臀后,握在足上。在冯蘅娇美的玉户内,直直插着一根粗圆的木棍,上面刻着四个字:吴昆郎君。

  吴昆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冯蘅的玉体,从足尖到发际,一肌一肤都让他怦然心动。

  这十余年来,吴昆与她交合的次数早已数不清楚。他爱死了冯蘅这么灵巧的容貌,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乖乖去做,任何淫荡的姿势她都甘之若怡。无论把什么工具塞到她体内,她没有丝毫的不情愿,永远都是微笑着任他玩弄。甚至连她丈夫都没碰过的后庭,冯蘅也绝不犹豫地给了自己。

  冯蘅的玉户红白明确,似乎雪白的羊脂玉与鲜红的玛瑙雕就,没有任何的瑕疵。吴昆握着那根刻着自己名字的木棍,轻柔地抽送片晌,浏览着花瓣翕合的美艳,然后拔出来放在一边。

  吴昆抱起冯蘅香软的娇躯,将她两腿搭在肩头,两手抱着圆臀微微托起,腰身微微一挺,火热的rou棒叽咛的一声,钻入紧窄的菊洞内。

  冯蘅的后庭是他最常惠顾的妙处,连菊肛的每一道皱纹他都了如指掌。这么多年,冯蘅的**既没有衰老,也没有象成年女性那样变得**十足,无论玉户照旧菊洞,仍然是娇嫩的红色。

  直肠与肛洞似乎永远都这么富有弹性,湿湿滑滑,带给rou棒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那对**因为被他吸干,而略显松驰,摸起来倍加柔软,似乎拧成任何形状都可以轻易恢回复状。

  他托起冯蘅的臻首,将她的红唇含在口中,舔舐不已。冯蘅是他唯一亲吻过的女人,纵然是他曾经的妻子关薇,吴昆也只把她的嘴巴,看成另一个泄欲的肉穴。

  我要带着你一起脱离这里。吴昆吸吮着冯蘅滑凉的小舌,心里对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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