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六十六
“哼……*人……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我早就防着你这招了……一听青凤说你把手镯交给那姓黄的王八蛋，我就知道他会拿去当，秦家已经回过话来了，从来就没有见过什么玉镯……你还要扯谎……”白慕君紫胀了面皮，十分的狰狞。
默儿一时气极，终于哭了起来。她本来是气的哭，可在白慕君的眼里，却是羞愧无地的哭泣，这更加深了白慕君的怒气。
白慕君也不知那里来的力气，大吼一声，就向默儿扑了过去，直把她扑倒在床上，鼻子对着鼻子，压逼得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怒叫道：“我本来以为一切都只是青凤在造谣，我一切相信你，相信玉镯还在你的手上，我以为派人去查问，就可以证明你的清白，可你事事骗我，事事瞒我……背着我和那黄慷……你这个淫妇……”
默儿奔泄的泪水更让他的怒无法抑制，他越爱怀里这个小东西，就越恨她的背叛，想及母亲知道玉镯遗失之后的情景，他又有些不寒而栗。
不知不觉中，他的唇就封住了默儿的唇，可能是因为她的哭声太吵了吧？可那自己的手为什么会滑进默儿的衣裳内，这连他自己也没个解释，他为什么会觉得很享受抚摸默儿肉体的感觉，难道他是真的爱上这个小女孩子了吗？
去他*的新式思想，去他*的女权主义，他只要她，不再管她的年龄大小，不再管她只否背叛了他，不再管她闯下的祸如何收场，这一刻，体内高涨的欲望早已胜过了一切……
等到白慕君再次的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已经赤祼着身子躺在那张本来就属于他的床上，而目光所及，是床前被撕扯的破烂不堪的一堆衣服，再回首，他看到了疲极睡去的默儿小小的可爱的赤着的身子。
这……白慕君一阵懊悔，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啊……怎么可以……
白慕君一阵冷战，虽然天气还不算凉，可他全身却被从心底透出一股寒意所笼罩。
说实话，一开始，虽然他嘴上那样的骂着默儿，他还是并不完全的相信默儿会和别人私通的，谁会和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小女孩子私通？黄慷也足有二十多岁了，看样子也受过新式教育，他和黄慷交流过英文，一个受过新式教育的人会对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女孩子动了情？打死他都不信，可是自己……
他沉默了良久，这才起了身想穿回衣服，就在这一刻他下定了决心，既然已经和这个小女孩子发生了关系，以后就好好的对她吧，玉镯毕竟是死物，已是母亲送给了自己的东西，将来问起，就说是自己不小心打碎了，母亲又能如何？最多被母亲责骂一顿而已，再不就去打制一个赝品，反正母亲也不会真的再要回去仔细查看的。
他充满爱怜的向依然躺在床上沉睡的默儿看去，想把她的小身子牢牢的记在心里，没想到这一看不要紧，却又怒从心中狂起，恶向胆边骤生。
六十七
灯下，默儿娘细细的把三十个大洋数来数去的已经数了好多遍了，数得齐康年极其的不耐烦起来。
“你说你就这么忍了？三十块大洋，什么东西，狗眼看人低的玩意。”齐康年坐在炕沿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吐没着烟雾，他始终不信那对白家的玉镯就只值这点钱，但具体值多少，他心里也没底。
“不少了……不少了……”默儿娘眉花眼笑的又重新开始了数钱的过程。
“也是，模样怪怪的，算了，对了，还有一件事，今天白府怎么会突然过来人问起咱下午去看默儿的事了呢？你怎么回答他们的？”
“还能说啥，倒是挺客气的，就是问咱去看默儿怎么也不招呼一声，代他们大少爷道个歉呗……”默儿娘头都不抬。
“不对呀，我咋的听你一气的说没看见呢？你没看啥？”齐康年并不是有意的问，只是有点好奇。
“嗐……我当是什么事呢，他们说默儿有对玉镯不见了，我估摸着是默儿不好意思说是给咱们了，就骗白大少爷说给丢掉了，我就顺坡下驴呗，白家那么大，一对玉镯算个啥？再让白少爷去买一对呗，三十大洋，什么好玉嘛，这个白大少爷也真小气，要我说，还不如送对金的给咱默儿呢……”默儿娘终于心满意足了，数了这么多遍钱，她也实在有些累了，回答的就有些不情愿了起来，想到白慕君只肯送一对值三十大洋的玉镯给默儿，又不由很是气愤。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对了，我还有事要问你，你不是今天说要去看看……”他下意识的向黑了灯的二女儿那屋望了望，压低了声音续道，“去看看那个秦家少爷的吗？怎么还没看着呢，就拉着我一路跑回来了？”
“你个老疯子，谁说我是去看秦家少爷的了？你那只眼睛看见的，那只耳朵听见的？”默儿娘一累起来，脾气就成倍的往上涨，“我是去当东西的……和你似的，专想着拿女儿换钱。”
“这话说的，合着你不是这心思似的。”齐康年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
“我什么心思？我什么心思？”默儿娘又要高八度的说话，吓得齐康年一气的手舞足蹈的才迫得她又收小了声音。
“得了，我还不知道你？是看上人家那个穿白衣服的小伙子了是吧？”齐康看看到婆娘安静了下来，不无得意的笑道。
“呸，你娘的，你才看上小伙子了呢……”默儿娘羞啐了他一口。
“嗐……我又没说是你看上的，我是说你为咱静儿看上了？”齐康年阴阴的笑了起来。
“老疯子，眼睛这么毒，明说了吧，刘媒婆这几天不在家，赶明儿，我就再过去看看，拿点礼，让她好好打听打听，这小伙子是谁家的，你说要是咱静儿再嫁一个大户，咱们……嘿嘿嘿嘿……”默儿娘又心花怒放的笑了起来。
“行了……睡吧……你明儿一早就过去，我也看这小伙子不错，可是……是谁家的呢？没听说镇子上还有这样一户一家啊……”齐康年用大拇指压熄了烟袋，准备睡觉，可是心里还是有点疑惑。
六十八
白慕君只穿了内衣，孤独的在院子里踱着步，心内有千百个声音交互来去，吵得他头脑发晕。
他并不是个第一次接触女人的人，姨父在总统府做事，主张新政，但生活却还是严格的遵守了他们方家的祖制，丫环婢女众多，他又是半个主人，莺莺燕燕的也曾少年荒唐过几回，直到后来听从了姨母的劝导进了洋人主持的西式学堂，这才收敛了性情，专心的思考起年轻一代要面对的事情来。
这次回来，本就是不情愿的事，所以才会发生一开始，他拿一卷白布骗母亲说默儿不是处女的事情发生，但他心里面并不这样认为的，在他心里，默儿这个小姑娘还是十分的纯洁的。
再后来，他逐渐的爱上了默儿，受了无数的良心上的折磨，直到今晚这种欲望终于迸发出来，他才明白自己爱默儿的程度。
可是世间事情真的是太无情了，为什么上天要报复他所扯过的谎言，并让其成为真实。
默儿竟真的不是处女，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心里千百遍的追问着自己。
一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无数的狞笑着的脸和无数的指向自己的手指，他们共同的发出一个声音来：哈哈，堂堂白家大少爷竟被一个小女孩子玩弄了三个多月！
这批人影还没有散去，他又看到另一批不同的人头浮在空里，他们在嘲笑着他，嘲笑他娶了一个二手货，嘲笑他实在无能。
眼前又飘浮着几个场景，有黄慷和默儿赤祼着身子纠缠在一起的，有默儿和另一个看不清脸容的男子赤身抱在一起的……
这些声音和影像压迫着他的神经，让他快要发疯了。
朦朦胧胧中，他听到了一声马嘶，是桃花，桃花也是匹母马吧？他不知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来，但有种力量推动着他，让他想去分辩一下，桃花倒底是公马还是母马。
他一径的向后院走着，耳中好像又听到一个少女惊憷的声音：“大少爷，你……怎么……我正在……喂……大少爷……”
咦，这个声音是谁？是青凤吗？是那个引起了这一切纷争的青凤吗？他放低了视线，看到一个蹲在角落里的少女正害羞的紧蜷身体，拚命的向下扯着衣服好遮掩祼露的屁股，噢，对了，后院没有装电灯，夜里茅房又太黑了，青凤一定是怕黑所以找了个角落小解。
在看到青凤的一刹那，他突然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青凤是处女吗？
他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他为什么会走上前去抱起了青凤，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任凭青凤的撕咬挣扎都脱不出他的怀抱。
咦，青凤在呼救？让她叫去吧，别说这已是深夜，大家都睡沉了，就算是没有睡沉的，在这府里，又有谁敢拦住他白慕君去侵犯一个婢女？默儿？哼哼，假如她敢阻拦，就把她沉到井里，对，沉到井里！
“啊……”这是青凤最后的一声痛呼从她所居的小屋传出来回荡在空里，但很快就被淡淡的秋风抹去了，再无踪迹。
六十九
莫八又在做梦了，他又梦到了青凤，梦里这个小丫头片子还会喊救命？救什么救？他狞笑起来，这是在梦里，他清楚的知道，在他的梦里，他就是大爷，叫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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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人……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我早就防着你这招了……一听青凤说你把手镯交给那姓黄的王八蛋，我就知道他会拿去当，秦家已经回过话来了，从来就没有见过什么玉镯……你还要扯谎……”白慕君紫胀了面皮，十分的狰狞。
默儿一时气极，终于哭了起来。她本来是气的哭，可在白慕君的眼里，却是羞愧无地的哭泣，这更加深了白慕君的怒气。
白慕君也不知那里来的力气，大吼一声，就向默儿扑了过去，直把她扑倒在床上，鼻子对着鼻子，压逼得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怒叫道：“我本来以为一切都只是青凤在造谣，我一切相信你，相信玉镯还在你的手上，我以为派人去查问，就可以证明你的清白，可你事事骗我，事事瞒我……背着我和那黄慷……你这个淫妇……”
默儿奔泄的泪水更让他的怒无法抑制，他越爱怀里这个小东西，就越恨她的背叛，想及母亲知道玉镯遗失之后的情景，他又有些不寒而栗。
不知不觉中，他的唇就封住了默儿的唇，可能是因为她的哭声太吵了吧？可那自己的手为什么会滑进默儿的衣裳内，这连他自己也没个解释，他为什么会觉得很享受抚摸默儿肉体的感觉，难道他是真的爱上这个小女孩子了吗？
去他*的新式思想，去他*的女权主义，他只要她，不再管她的年龄大小，不再管她只否背叛了他，不再管她闯下的祸如何收场，这一刻，体内高涨的欲望早已胜过了一切……
等到白慕君再次的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已经赤祼着身子躺在那张本来就属于他的床上，而目光所及，是床前被撕扯的破烂不堪的一堆衣服，再回首，他看到了疲极睡去的默儿小小的可爱的赤着的身子。
这……白慕君一阵懊悔，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啊……怎么可以……
白慕君一阵冷战，虽然天气还不算凉，可他全身却被从心底透出一股寒意所笼罩。
说实话，一开始，虽然他嘴上那样的骂着默儿，他还是并不完全的相信默儿会和别人私通的，谁会和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小女孩子私通？黄慷也足有二十多岁了，看样子也受过新式教育，他和黄慷交流过英文，一个受过新式教育的人会对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女孩子动了情？打死他都不信，可是自己……
他沉默了良久，这才起了身想穿回衣服，就在这一刻他下定了决心，既然已经和这个小女孩子发生了关系，以后就好好的对她吧，玉镯毕竟是死物，已是母亲送给了自己的东西，将来问起，就说是自己不小心打碎了，母亲又能如何？最多被母亲责骂一顿而已，再不就去打制一个赝品，反正母亲也不会真的再要回去仔细查看的。
他充满爱怜的向依然躺在床上沉睡的默儿看去，想把她的小身子牢牢的记在心里，没想到这一看不要紧，却又怒从心中狂起，恶向胆边骤生。
六十七
灯下，默儿娘细细的把三十个大洋数来数去的已经数了好多遍了，数得齐康年极其的不耐烦起来。
“你说你就这么忍了？三十块大洋，什么东西，狗眼看人低的玩意。”齐康年坐在炕沿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吐没着烟雾，他始终不信那对白家的玉镯就只值这点钱，但具体值多少，他心里也没底。
“不少了……不少了……”默儿娘眉花眼笑的又重新开始了数钱的过程。
“也是，模样怪怪的，算了，对了，还有一件事，今天白府怎么会突然过来人问起咱下午去看默儿的事了呢？你怎么回答他们的？”
“还能说啥，倒是挺客气的，就是问咱去看默儿怎么也不招呼一声，代他们大少爷道个歉呗……”默儿娘头都不抬。
“不对呀，我咋的听你一气的说没看见呢？你没看啥？”齐康年并不是有意的问，只是有点好奇。
“嗐……我当是什么事呢，他们说默儿有对玉镯不见了，我估摸着是默儿不好意思说是给咱们了，就骗白大少爷说给丢掉了，我就顺坡下驴呗，白家那么大，一对玉镯算个啥？再让白少爷去买一对呗，三十大洋，什么好玉嘛，这个白大少爷也真小气，要我说，还不如送对金的给咱默儿呢……”默儿娘终于心满意足了，数了这么多遍钱，她也实在有些累了，回答的就有些不情愿了起来，想到白慕君只肯送一对值三十大洋的玉镯给默儿，又不由很是气愤。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对了，我还有事要问你，你不是今天说要去看看……”他下意识的向黑了灯的二女儿那屋望了望，压低了声音续道，“去看看那个秦家少爷的吗？怎么还没看着呢，就拉着我一路跑回来了？”
“你个老疯子，谁说我是去看秦家少爷的了？你那只眼睛看见的，那只耳朵听见的？”默儿娘一累起来，脾气就成倍的往上涨，“我是去当东西的……和你似的，专想着拿女儿换钱。”
“这话说的，合着你不是这心思似的。”齐康年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
“我什么心思？我什么心思？”默儿娘又要高八度的说话，吓得齐康年一气的手舞足蹈的才迫得她又收小了声音。
“得了，我还不知道你？是看上人家那个穿白衣服的小伙子了是吧？”齐康看看到婆娘安静了下来，不无得意的笑道。
“呸，你娘的，你才看上小伙子了呢……”默儿娘羞啐了他一口。
“嗐……我又没说是你看上的，我是说你为咱静儿看上了？”齐康年阴阴的笑了起来。
“老疯子，眼睛这么毒，明说了吧，刘媒婆这几天不在家，赶明儿，我就再过去看看，拿点礼，让她好好打听打听，这小伙子是谁家的，你说要是咱静儿再嫁一个大户，咱们……嘿嘿嘿嘿……”默儿娘又心花怒放的笑了起来。
“行了……睡吧……你明儿一早就过去，我也看这小伙子不错，可是……是谁家的呢？没听说镇子上还有这样一户一家啊……”齐康年用大拇指压熄了烟袋，准备睡觉，可是心里还是有点疑惑。
六十八
白慕君只穿了内衣，孤独的在院子里踱着步，心内有千百个声音交互来去，吵得他头脑发晕。
他并不是个第一次接触女人的人，姨父在总统府做事，主张新政，但生活却还是严格的遵守了他们方家的祖制，丫环婢女众多，他又是半个主人，莺莺燕燕的也曾少年荒唐过几回，直到后来听从了姨母的劝导进了洋人主持的西式学堂，这才收敛了性情，专心的思考起年轻一代要面对的事情来。
这次回来，本就是不情愿的事，所以才会发生一开始，他拿一卷白布骗母亲说默儿不是处女的事情发生，但他心里面并不这样认为的，在他心里，默儿这个小姑娘还是十分的纯洁的。
再后来，他逐渐的爱上了默儿，受了无数的良心上的折磨，直到今晚这种欲望终于迸发出来，他才明白自己爱默儿的程度。
可是世间事情真的是太无情了，为什么上天要报复他所扯过的谎言，并让其成为真实。
默儿竟真的不是处女，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心里千百遍的追问着自己。
一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无数的狞笑着的脸和无数的指向自己的手指，他们共同的发出一个声音来：哈哈，堂堂白家大少爷竟被一个小女孩子玩弄了三个多月！
这批人影还没有散去，他又看到另一批不同的人头浮在空里，他们在嘲笑着他，嘲笑他娶了一个二手货，嘲笑他实在无能。
眼前又飘浮着几个场景，有黄慷和默儿赤祼着身子纠缠在一起的，有默儿和另一个看不清脸容的男子赤身抱在一起的……
这些声音和影像压迫着他的神经，让他快要发疯了。
朦朦胧胧中，他听到了一声马嘶，是桃花，桃花也是匹母马吧？他不知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来，但有种力量推动着他，让他想去分辩一下，桃花倒底是公马还是母马。
他一径的向后院走着，耳中好像又听到一个少女惊憷的声音：“大少爷，你……怎么……我正在……喂……大少爷……”
咦，这个声音是谁？是青凤吗？是那个引起了这一切纷争的青凤吗？他放低了视线，看到一个蹲在角落里的少女正害羞的紧蜷身体，拚命的向下扯着衣服好遮掩祼露的屁股，噢，对了，后院没有装电灯，夜里茅房又太黑了，青凤一定是怕黑所以找了个角落小解。
在看到青凤的一刹那，他突然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青凤是处女吗？
他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他为什么会走上前去抱起了青凤，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任凭青凤的撕咬挣扎都脱不出他的怀抱。
咦，青凤在呼救？让她叫去吧，别说这已是深夜，大家都睡沉了，就算是没有睡沉的，在这府里，又有谁敢拦住他白慕君去侵犯一个婢女？默儿？哼哼，假如她敢阻拦，就把她沉到井里，对，沉到井里！
“啊……”这是青凤最后的一声痛呼从她所居的小屋传出来回荡在空里，但很快就被淡淡的秋风抹去了，再无踪迹。
六十九
莫八又在做梦了，他又梦到了青凤，梦里这个小丫头片子还会喊救命？救什么救？他狞笑起来，这是在梦里，他清楚的知道，在他的梦里，他就是大爷，叫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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