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 40 章_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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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文恩手里的东西差点儿没扔了,低着头不敢多问。

  贺济悯手里领着孩子,文恩在边儿上想点烟,被贺济悯压下去问,“贺远卓呢。”

  “跟我之前说的一样,您不在的日子忙着拉拢天华高层,基本逢人就说,您和邢濯不和,背地里没少受邢濯欺负,”文恩看着贺济悯欲言又止。

  “继续啊,”贺济悯说着看见贺濯的鞋带甩出来了,刚想弯腰帮着系,结果贺濯也顺着自己的余光瞥见了,就自己扯了扯贺济悯的手,“哥,我唧唧系。”

  说完小孩儿就自己蹲下,给自己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贺濯现在说话不利索,但是基本后期矫正没问题,贺济悯带着贺濯上了车,等文恩也往驾驶位上坐的时候,贺济悯就让他把刚才的话说清楚点儿。

  越清楚越好。

  “他还说,家里只要有汪春丽,贺家就早晚是他的,说您早没了母亲,况且早年母亲在老爷那儿也没多少荣宠,加上您喜欢男人这种洗不掉的污点,贺老爷最后偏心的继承人,除了他贺远卓就不可能有别人,”文恩尽量修饰自己用词,让话听起来没有原版这么刺耳。

  贺济悯听着把贺濯手里的书合上,手点在小孩儿眉心上,“路上颠,等会回去再看。”

  贺濯没哭没闹,点着头把自己的书收了,两手交叉抱着,身子做得直直的。

  然后就扭脸往外看。

  今天跟走的那天重了样儿,还是阴雨天。

  车玻璃上被砸的细细密密的雨点儿顺着往下淌。

  贺济悯看着小孩儿优秀的睫毛突然想起一个人来,然后就顺嘴问了文恩一句,“邢濯呢?”

  文恩这头是彻底不说话了。

  贺济悯敲了敲驾驶座,“问你话呢?”

  “您还不知道,”文恩摸着脖子,说了句,“邢爷最近八卦多了点儿,还都是花边儿。”

  “你倒是说啊?”贺济悯对着文恩后脑勺垫着的靠背上点了点。

  文恩脑袋晃了晃才说,“都传邢濯在开会的时候露了底儿,前些日子不是才找着李梧桐,两个人的热乎劲儿还没过去,就听说貌似又瞧上一个。”

  “就这些,”文恩草草结束这段对话。

  但是贺济悯来了兴趣,赶着问,“那人谁啊?”

  “坏就坏在不知道,至于对方是谁,还真没人敢打听,贺董,我觉得咱们还是先回天华看看,至少别让贺远卓——”文恩还苦口婆心劝着,贺济悯在那头又转了话头,“在这儿停一下。”

  贺济悯下车,去了路边商场,自动贩卖机里捞了盒儿巧克力棒,自己咬着往车里走,“接着说。”

  文恩说着,自己嘴上就被塞了一根儿,接着听见贺济悯的嘱咐,“有小孩儿,以后烟少抽。”

  文恩点头答应,又继续念叨,“听说邢濯外头养了小,李梧桐现在就找着他闹,现在两个人闹得僵。”

  “这么刺激?”贺济悯嘴上捏着巧克力,“先回公司。”

  “那他——”文恩问的是小孩儿。

  “我叫贺濯,”小孩儿插了句嘴,“洗濯的濯。”

  念名字的时候倒是清楚的很。

  文恩听着这名儿扭头,“你是贺濯?”

  “贺家那个——”文恩话到了这儿自己憋回去,末了添了句,“长这么大了。”

  “小孩儿名字有意思了,”贺济悯也扒着小孩的“濯”字,“你说巧不巧,他也有个濯。”

  “你这名字怎么来的,”贺济悯嘴里把那根儿长条咬断,“濯字会写么?”

  贺濯听了闷着低头,“濯是妈妈起的,但是奶奶因为说我不吉利,得洗洗去晦气,妈妈才给我起得这个字。”

  贺济悯伸手把贺濯往怀里搂,笑着说,“你奶奶岁数大,老糊涂,叔叔有个朋友,厉害的很,人家也叫濯,”贺济悯说到这儿抽了一张合同上的纸,翻了面儿在上头划拉。

  贺濯歪在贺济悯身上看,嘴里念出声,“耀?”

  “认识?”贺济悯看着贺濯,“你认识多少字儿?”

  “刚才买的那本书,上头的字都认识?”贺济悯问。

  “都认识,”贺濯注意力还在那个字上,“哥哥你写这字儿什么意思啊?”

  贺济悯又在一边儿写了个“濯”,然后那笔在两个字的偏旁上点了两下,“瞧见没,耀是火,能点荣耀,濯是水,能净洗污浊,你妈铁定是希望你能洗净污浊,活得敞敞亮亮的,所以荣耀跟洗濯都是好字儿好词儿,你这字起得好,知道么?”

  贺濯的眼睛瞪得圆滚滚的,自己对着名字念了几遍,越念越兴奋,“我这个濯是好字儿?”

  “不然呢,你奶奶没文化,遇着不会的字啊词啊,就用老一套解释,专门儿吓唬小孩儿的,叔叔读了这么多年书,学校里老师都教我们了,这字好着呢,”贺济悯指着外头的雨给贺濯看,“知道为什么天要下雨么?”

  贺濯抬头往窗户边儿上靠。

  贺济悯也凑过去说,“因为苍天济悯,用泪净濯,所以雨后初霁,头顶上才会有彩虹。”

  “所以我最喜欢的就是雨天出生的小孩儿,”

  “干净。”

  贺濯眼睛圆亮亮的,小声哇了一声。

  贺济悯原本以为路上会无聊,但是跟贺濯扯起天来,到天华科技的时候时间过得也快。

  回去的路上文恩瞅着机会就说,“没想到贺董哄小孩儿也挺有本事的。”

  贺济悯愣了一下,笑着说,“哄到谈不上,就是看着这个小孩儿,眼熟得很。”

  两大一小三个人就进了天华科技的门,贺济悯打量一圈儿,里头忙忙碌碌走着的人里都往这儿看,但是脸上的表情就复杂多了。

  有人看见贺济悯手里再急的活儿也停了,乖乖往贺济悯身边儿站,点头哈腰规矩叫着董事长,

  但是还有另外一部分,睁着眼装瞎子,余光瞟见贺济悯自己就绕弯儿走了。

  恰巧就是这个时候,贺远卓从外头进来,一水儿的西装,头发上还沾胶带蜡,看着人模狗样。

  “贺董?知道回来了?”贺远卓打量贺济悯一眼,朝后又看见小孩儿,想了一会儿又笑,“连这个孽种都带过来了,还真是你风格。”

  贺远卓对贺国礼家的这个小孩儿印象深,从小就是个晦气,小小年纪,名声就在贺家臭到不行,以前每次来他家玩儿贺远卓见着这个小孩儿就烦,现在跟贺济悯站在一块儿世界上简直没有比这更恶心的画面了。

  贺济悯轻轻拍了拍贺濯的脑袋,撺掇着,“你远卓叔叔跟你打招呼呢,不能没礼貌。”

  贺濯嘻嘻笑着,之后一个猛冲就往贺远卓身上撞,边推人边叫着,“远卓叔叔!远卓叔叔!远卓叔叔!”

  小孩儿天生的音调穿透力很强,贺远卓那头没防备,加上手里还拿着东西,被贺濯这么一撞,手里的文件撒的到处都是。

  还不算完,等贺远卓下意识弯腰捡文件的空档,贺濯就已经伸手往贺远卓头上扯,小孩儿手快,先抓了一把就笑嘻嘻往贺济悯身后躲。

  贺远卓摸着自己的头,早上做的型被抓塌了型,贺远卓想骂人的嘴已经张开了,但是被贺济悯的下一句话堵上了。

  “阿濯跟你开玩笑呢,我瞧着他挺喜欢你这个叔叔的,远卓,怎么说你也是成年人了,你不会生气了吧?”

  贺远卓张着嘴,想着下一句,脸憋得通红。

  人生气起来,当时要是没发泄出来,总得憋出点儿毛病,就比如现在贺济悯就瞧见贺远卓的腮帮子开始变鼓,两片儿嘴唇上下磨了半天,最后从里头发出来是一声长长的低哼。

  贺济悯感觉自己身后的贺濯开始轻轻扯着自己的衣角,甜甜张嘴,“是不是阿濯做错了?远卓叔叔不会生气了吧,叔叔的头发好油好油,”贺濯自己嘟嘟囔囔了半天又扭脸对着贺远卓做了一个鬼脸,“远卓叔叔真是不爱干净,脏死了,脏死了,丢丢丢,丢丢丢,脏死了,脏死了。”

  贺濯一通吵闹,最后又往贺远卓的身边儿靠,围着贺远卓转着圈儿得唱他现编的儿歌。

  原本撒在地上的文件,被贺濯这么一闹,白花的纸面儿上头都是和贺濯蹦跶的脚印,页码也都七七八八不知道被搅到哪儿去了。

  贺远卓现在不知道自己应该先让小孩儿闭嘴,还是先弯腰把文件捡起来,小孩儿的声音现在就冲着脑子做环绕,最后贺远卓实在是受不了小孩儿刺耳的声音,直接叫了一声,“闭嘴!”

  贺远卓伸手想把一直在他身边转的小孩儿先抓住,就看见小孩儿就往贺济悯身后藏,边藏还边露出半个鬼脸,小舌尖儿正从嘴里钻住来,上下甩着口水,冲他,“略略略。”

  这个时候一直瞧热闹的贺济悯身后把贺濯往自己身后护,对着那头现在已经气得说话都开始哆嗦的贺远卓说,“小孩就是爱玩儿,你是大人了,让让他怎么了?”

  贺远卓听见这句往他火里添油的话就上了头,“我凭什么让着这个小崽子?!”说完就指着贺濯,“你他妈给我出来,我今天不打死你!”

  贺济悯这个时候一脸不可思议,抱着胳膊乐了,风凉道,“不会吧,不会吧,这年头还有跟小孩儿生真气的?”

  贺远卓被气得说不出话,也不管贺济悯现在说什么,眼睛就只盯着他身后的贺濯。

  “你让开,”贺远卓说着话就开始朝后伸手抓,但是被贺济悯从上头拦下来了。

  “较真?”贺济悯问。

  贺远卓不甘心,“看着他不顺眼,我做叔叔的教育教育怎么了?”

  “要是我说不行呢?”贺济悯伸手压着贺远卓的手,“人怎么着也算是我带来的,让你欺负着算怎么回事儿。”

  两个人在这儿僵着,门口就进来一人。

  贺济悯瞧了一眼,“看着精神,从邢爷那儿才回来?”

  贺济悯开口就进角色,成了卑微弃爱的那股子醋劲又上来了。

  李梧桐瞧了一眼贺济悯,大大方方翻了个白眼,“你不用酸我。”

  现在邢濯背地里藏人的事儿搞得圈子里都知道了,李梧桐的这个白月光还没亮一会儿呢,现在就被绿了。

  李梧桐现在到底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从一开始邢濯对他不咸不淡的态度他就察觉到了,总归到底还是有他们现在不知道的人在。

  所以他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事儿找贺远卓来了,进了门就看见贺济悯站在这,明显还跟贺远卓闹着着矛盾,正巧他心里不痛快,加上贺远卓之前说的,在贺家只要有汪春丽和贺远卓在,贺济悯要是想翻身没这么容易,现在贺远卓就是还没毕业,很多公司业务上的事儿是不好插手,所以现在才暂时用一用贺济悯。

  说到底,贺济悯当狗当习惯了,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况且现在贺济悯对邢濯言听计从,只要拿下邢濯,贺济悯就更算不上什么威胁了。

  “你头发怎么了,”李梧桐进门儿先看见的就是贺远卓脑袋上的乱七八糟,越盯着越乐,“出门撞墙了?”

  “你他妈要是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贺远卓现在正在气头上,逮谁咬谁。

  贺济悯猜着贺远卓这种脾气基本能把李梧桐得罪个差不多,果不其然,等这句话在李梧桐面前撂下,那头也开始有点儿臭脸,“算了,你们家的事儿我懒得管,赶紧处理完,我去你办公室等你。”

  李梧桐说完就抬脚进了电梯。

  贺远卓被李梧桐在中间一搅和,自己现在有点儿清醒,指着小孩儿的脑门,恐吓了一句,“等着。”

  说完自己跟着李梧桐的后脚朝手走。

  等人走远了,贺济悯从兜里摸了根儿巧克力,往小孩儿嘴里塞,问,“东西拿到了吗?”

  贺濯这才伸手,因为刚才蹦得欢腾,现在手里都是汗,湿漉漉的手掌心里攥着一小撮头发。

  其实不用鉴定,贺济悯就知道,原书的设定贺远卓就是贺国齐的亲生儿子,所以贺济悯就算自己说了不是,但是基本上贺远卓要是想证明这事儿还算容易,如果贺济悯现在造假,也撑不了多少时候,反而还会因为这件事儿让贺国齐对自己心生间隙。

  这件事搞掉了汪春丽基本上对贺远卓的影响几乎是致命的,所以贺济悯现在见好就收,不贪多,这种时点上求得就是个稳。

  “文恩,有件事儿你替我去办,记得保密,”贺济悯凑到文恩耳朵上把话说了,自己就拉着小孩儿的手朝外走。

  “贺董?”文恩看着贺济悯在想事儿原本不想现在就说,但是看着贺董前脚才进来后脚就想走,就没忍住多了句嘴,“刚才的李梧桐还有贺远卓明显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现在就不去——”

  “等着,”贺济悯看着贺濯打了个哈欠,就摸着小孩儿的头,继续道,“最晚下午,贺远卓就算有力气搞些花花,估计也没什么心思,我下午带着阿濯玩儿去,没什么大事,别给我打电话。”

  文恩低头答应,又瞧了一眼贺济悯手里拉着的小孩儿,等从斜下这个角度往下看,他好像知道为什么贺董对这个小孩儿上心了。

  因为,在这个角度瞧起来,这小孩儿跟贺董有七八分像。

  连头发的颜色都很像,阳光一照显得发色就淡了。

  “文恩,”贺济悯看文恩盯着贺濯发愣,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朝他吩咐了件事,“对了,还有,邢濯那头儿也帮我查查。”

  “嗯?”文恩刚反应过来,紧跟着追问,“邢爷?”文恩说着就开始翻手机,“最近邢濯对二期的事儿也在托人打听,而且在公司像是有意向把自己人插到这儿做经理,当然,这些要求是以后他可能会提,但是现在基本上也就是——”

  “不是这个,”贺济悯刚才的话也听着,但是还是把文恩正说着的话掐了,把自己想知道的要求提得更准确了点儿,“我想知道的是,”

  “他背地里藏谁了。”

  趁文恩愣着的时候,贺济悯就领着小孩儿出了门。

  出门儿时候自己顺便换了身衣裳,把身上禁锢人的西装撤了,随便搭了件软料白T恤,配上简单的牛仔球鞋才出门。

  身上穿着这些感觉轻松不少,等到了下午雨点儿不大,零零星星在天上飘着,贺济悯领着小孩儿去了家卖杂货的店,“挑一把,下午带你玩儿去。”

  儿童伞里头花花绿绿,被叠进去的褶子里头都是半只卡通画的小眼小鼻子,贺济悯撂了话,让小孩儿在里头慢慢挑,自己往门口儿站,偷闲抽烟。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正正一天,贺济悯被烟味馋得够呛,原本烟都已经捏手里了,但是瞧见门口儿收钱的是个年轻姑娘,贺济悯认命似的把烟又安安稳稳戳回去。

  对面收钱的小姑娘察觉到贺济悯的眼神,又瞧了瞧在里头选伞的小孩儿,就红着脸问,“弟弟这么大了?”

  贺济悯冲她一笑,“像么?”

  小姑娘被这个笑闪了一下,然后低头不敢再往前看,“像。”

  “像就对了,”贺济悯手里搓着烟,看着贺濯手里捏着一把灰溜溜的伞面儿朝这儿走,就对着小姑娘开了句玩笑,“我儿子。”

  等贺济悯说完,贺濯走到跟儿也听见了,他下意识一顿,然后低着头把伞往台面儿上放。

  贺濯六岁,今年秋天就到了学龄,但是跟同龄的小孩儿比起来还是矮了一截儿,以至于柜台面儿得自己垫着脚才能够得着。

  贺济悯过去看了一眼,“要这个?”

  “嗯,”贺濯吱了一声。

  “颜色会不会太深了?”贺济悯看着这把伞上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唯一的印花就是伞扣儿上一点儿极不起眼的黄色小菊,剩下能看见的地方都是纯一色的深灰。

  “我喜翻,”贺濯现在说话极为平静。

  贺济悯听久了他小小年纪就言简意赅的样儿,就有种少年老成的错觉,这小孩儿让静就静,让疯就疯,两边儿切换得快得很。

  贺济悯看着收银小姑娘还在看,就撺掇贺濯,“你最想叫我什么?”

  贺濯抬头看着嘴一犹豫,就在他张嘴出声儿的同时,店里进来个人,伸手就往贺济悯伸手搂,“贺董,在这儿呢?”

  贺济悯扭脸,就看见津南一张嬉皮笑的脸。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贺濯为了陪衬贺济悯演戏的那一声“爸”就这么出来了。

  “你儿子?!”津南说话咬了舌头,这会儿疼的叫。

  贺济悯闻着津南凑过来的时候一股烟味儿,瞧着津南嘴里刚消磨完,现在手上又要再点,贺济悯就先伸手把津南想点的烟掐了,“我儿子在呢。”

  津南操了一声。

  贺济悯照旧回他,“我儿子在呢。”说着一手悟乐了小孩儿的眼,一手遮着小孩儿的耳朵。

  “在乖孩子面前当个好叔叔成么?别说脏话,”贺济悯接着伸手领着人出了店门口儿。

  津南本能反驳,“我他妈从来不说脏话。”

  贺济悯往四周瞧了一眼,问,“邢爷没跟着,稀罕。”

  津南听见邢濯,没接话,问,“你去哪儿。”

  “带我儿子去游乐场。”贺济悯抬脚就要上车,但是门被津南扣上了,“上次给邢爷通电话的是不是你。”

  “哪次?”贺济悯问。

  “你别装,”津南接着说,“前天晚上邢爷没回家,跟你在一块儿?”

  贺济悯乐了一声,“在一块儿呢。”

  “你对他做什么了,”津南粘着问。

  “那你先说邢爷怎么了,”贺济悯兜着话,心里想的是既然津南追过来问,也就是邢濯那头什么都没说,现在话语权在自己这儿,也就不算多着急。

  “他就是...就是....”津南话说不顺,光顾着抓头发,“脾气大了。”

  “他脾气原本就不好,说点儿我不知道的,”贺济悯不着急,就让小孩儿先上车,他跟津南站在路牙子上聊天儿,“再说没用的,我就走了。”

  “谁他妈说没用的了,”津南沉吸了口气,你知道他现在脾气臭成什么样儿了么?”

  贺济悯看津南也兜着话,就抬手看了眼时间,“我赶时间,再说我跟邢爷这事儿当着小孩的面不能说。”

  “不是为什么啊?”津南急了,人也跟着往副驾驶钻。

  贺济悯看了一眼在后头乖巧坐着抠着伞扣的贺濯,就对着津南竖了根手指头,

  “因为这事儿不能说太细——”

  之后放轻咬字,

  “少儿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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